陆薄言当然知道苏简安不方便,可她像最美的罂粟,一碰就让人义无返顾的上瘾,放开她这么简单的事情,要花去他很大的力气。 他在害怕,怕失去怀里这个人,像16岁那年永远失去父亲一样。
两万一个月不是白拿的,她要在陆薄言回来之前把晚饭准备好。 他的外套很随意的搭在沙发上,手边的烟灰缸里已经有不少烟头,他上来多久了?张玫也在吗?
“但法医……确实不怎么配得上陆薄言啊,看她的气质,我以为她搞艺术的呢……” 就在她要认定陆薄言是真的不管她了的时候,电梯门突然打开了,陆薄言的手按在开门键上,对她发号施令:“进来!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你分得清楚最好。”顿了顿,她又补上一句,“其实,你们想要怎么样,你可以……不用管我。结婚的时候我们就说清楚了的,互不干扰。” 苏简安蹦累了,喘着气瞪着游刃有余的举着碟子的男人:“陆薄言!”
苏简安蠢蠢的下意识就想点头,又反应过来陆薄言问的什么流氓问题! “知道了。”顿了顿,洛小夕还是说,“简安,我觉得陆薄言对你挺好的。至少他让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对你好。你对他也好一点。你们不是没有可能,日久生情这种事是能发生的。”